王平安一觉醒来,成为刚出生的婴儿,听闻父亲高中探花,正惊喜往后要失去贫穷与自卑时,怎知他爹从京城里寄回来一封休书,他爷爷奶奶决定给他爹办一场葬礼,修一座衣冠冢,他凭借人类幼崽成长系统刷出一个又一个天赋。
从儒生身上刷出浩然正气、从道士身上刷出道心道法、从剑客身上刷出剑骨剑术……
最终。
封雁蓉还是做好了决定。
顺其自然!
这一段时间,准备继续待到梁水镇,等待那位梁水河河神对玄清道长出手,哪怕知道那位梁水河河神不太可能会是玄清道长的对手,但她还是期待奇迹发生,只是她也清楚,奇迹不是随随便便就会发生的,她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奇迹上。
她准备趁这一段时间,另外想办法,看能否找到机会,让玄清道长和王家人同意,王平安这孩子拜入乐山修行之事。
纵然最后还是失败,她还是不会放弃,不过她也不准备死打烂缠,因为她知道,再失败,死打烂缠是没有任何用处的。
她准备继续游历奖励,等有时间,再来一趟枯木观,反正王平安还很年轻,她有的是时间,她就不相信,这些年下来,她没有办法说服玄清道长和王家人。
只要王平安还没有拜入其他宗门修行,她都不会放弃,把王平安引入她们乐山修行之事。
想明白之后,封雁蓉只觉得神清气爽,起身准备离开,余光看到如一条死狗般瘫倒在地上的罗乐康,脸上尽是古怪之意,不解道:
“这可有点不像那位枯木道长的手段,这邪修明显是冲着那个孩子来的,枯木道长怎么会饶了他一条狗命?”
罗乐康是谁,有何身份,有何本事,她是不清楚的,不过从刚才罗乐康表现出来的本事,都是正道修行之法,不是邪修,不过从他的所作所为来看,不是什么好东西,说一句邪修也不过分。
她可不傻,可是清楚的知道,罗乐康绝对不是路过枯木观,不知为何,会遭遇玄清道长的袭击。
她清楚的知道,罗乐康明显是冲王平安来的,枯木观某一处房间,闪闪发光,她可是注意到,在罗乐康出现在枯木观外,她发现罗乐康很有可能是冲着枯木观来的,就注意到了枯木观的异常情况。
等她仔细一看,发现王平安这孩子明显是中了特殊的手段,很像是那些心怀不轨之辈,喜欢用的法术:星光定位。
她转念一想,应该是罗乐康发现王平安的不同寻常之处,对王平安使用了法术:星光定位,准备趁四下无人之时,偷偷摸摸掳走王平安,不曾想被玄清道长发现,玄清道长一怒之下,暴然出手。
发生她看到的一切!
不过。
让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,在罗乐康身受重伤,犹如砧板上的鱼肉,任人宰割时,玄清道长明显是注意到了隐藏在一旁窥视的她,使用她的玉箫吹奏《摇篮曲》。
一边对付再难有力气抵抗的罗乐康,一边提醒她,偏偏玄清道长收刮干净罗乐康身上的战利品,没有害罗乐康的性命。
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,也想不通的。
要知道。
她当初第一次和玄清道长见面——准确的来说,是控制的纸人见面,就直接看到纸人张开血盆大口,吞噬海量的灵魂,这才会被她误认为邪修。
虽说。
之后的接触,让她确信,玄清道长不是邪修,纵然是吞噬他人灵魂的手段过了一点,但是以朱兴的所作所为,他的护卫,可以说得上是为虎作伥。
玄清道长又不是人间门派子弟,而是阴间阴月宗弟子,这种手段,对于他来说,是再正常不过的。
然而。
玄清道长虽然不是邪修,但是从他的手段来看,可以看得出来,他是一等一的心狠手辣,他这时仅仅只是收刮干净罗乐康身上的宝贝,没有害罗乐康的性命,很不符合玄清道长的做派。
“是因为枯木道长认识这个狗东西——不,如果仅仅只是认识,以枯木道长的手段,也不可能饶他一条狗命!”
封雁蓉脑海之中万千种杂念浮现,刚产生一个猜测,还没有等这个猜测在脑海之中停留太久,就被她自我否认,脑海之中忽然浮现出一道灵光,想起王平安控制的纸人来到罗乐康身边时,似乎是对罗乐康使用了一门法术,若有所思道:
“莫非是这位枯木道长有我不知道的算计,又或者是那一门法门,能够让这个心怀不轨的邪修生不如死,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结果了他的性命?”
想了良久,封雁蓉也想不明白,到底是哪种情况,也懒得去想,反正这种事,对于她来说,不是什么重要的事,她当前最应该在意的,是如何说服玄清道长和王家人,让他们同意王平安跟他去乐山修行。
其余事。
都不重要!
...
王平安一觉醒来,成为刚出生的婴儿,听闻父亲高中探花,正惊喜往后要失去贫穷与自卑时,怎知他爹从京城里寄回来一封休书,他爷爷奶奶决定给他爹办一场葬礼,修一座衣冠冢,他凭借人类幼崽成长系统刷出一个又一个天赋。
从儒生身上刷出浩然正气、从道士身上刷出道心道法、从剑客身上刷出剑骨剑术……